后天。”
“很好。”马哨当即叫来独眺,吩咐道,“独眺,你挑二十个最勇敢的士兵,让他们装扮成野鸭氏族人的模样,到时候跟着大耳混入萨特堡,然后择机夺取塔楼和城门。”
“是!”独眺兴奋地应道。
此时就有大约二十个迈杜人在东谷城工作,所以阿帕奇士兵只需要和他们借一身衣着就行了。
不过野鸭氏族的人都不穿上衣,这让他们感到有点麻烦。
“百夫长,他们都没有上衣,我们该把枪藏在哪里?”士兵问道。
“当然是藏裤裆里!”独眺毫不犹豫地将勃朗宁手枪藏到裤裆里。
士兵们面面相觑:“这……万一走火怎么办?”
独眺看向说话的士兵:“你之前不是说过不怕死吗?”
“这好像比死更加可怕……”
独眺打断了他:“别废话,立刻都把枪藏到裤裆里,解放萨特堡就靠我们了!”
“是。”士兵们服从命令,纷纷小心翼翼地将手枪藏进裤裆,并用绳子固定好。
装束上,二十个阿帕奇士兵很容易就打扮成野鸭氏族的模样,但两者的气质上却差别颇大。
阿帕奇士兵都是职业化的精锐士兵,目光坚定且充满斗志,与长期被萨特堡压迫的迈杜人截然不同。
至少以阿帕奇人或者迈杜人的目光来看,两群人几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竖狼不禁有点疑虑地说道:“还是有差别吧,会不会被白人发现?”
大耳笑道:“白人肯定分辨不出来,他们看我们都是一张脸。我们看他们也差不多。”
“好吧。”竖狼想了想,发现自己看白人确实有点脸盲。
利用出发前的最后一点时间,阿帕奇士兵们练习了一番刚学会的几句迈杜语,并进一步了解了萨特堡的情况,做足准备。
士兵们提前休息,等到后半夜的时候,马哨就带领着八十多个人从东谷城出发。
这八十多人当中,包括大耳等几个正牌迈杜人,还有六十个阿帕奇士兵,以及二十个化妆成迈杜人的阿帕奇士兵。
萨特堡与东谷城相距不算远,跨过一条河流,他们在清晨便靠近了萨特堡,隐藏在一个土坡后,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萨特堡。
“独眺,你们混入萨特堡之后,先夺取塔楼,然后夺取东门或者南门,届时我会从外部攻入,里应外合控制住整座堡垒。”马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