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哨松了一口气,坐回到开尔文和焦耳身边,随口问道:“你们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汤姆森笑道,“你简直是天生的讲师和演说家。”
焦耳也道:“没错,我相信这里的所有人都被你说服了。”
马哨笑了笑,没说什么。
然后,汤姆森和焦耳的笑容却收敛起来,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安静和尴尬。
马哨也感受到了这种尴尬,兀自喝着水。
直到大概半分钟之后,汤姆森才打破了这种尴尬,开口道:“所有的这些都是你早已解决的问题,包括和我们讨论的那些……对吗?”
马哨作为一个未来的物理老师,在和汤姆森、焦耳往来的过程中,难免要装糊涂,装模作样地讨论一些他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伪装总会有破绽,偶尔说漏嘴在所难免。
只是一直以来,汤姆森和焦耳都没有过多注意,并没有意识到马哨在装糊涂。
直到这场演讲,随着马哨不断抛出重磅内容,当众表演了一番开天辟地的绝活,两位敏锐的科学家终于回想起马哨之前那些装糊涂的举措,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个远道而来的印第安人,早就凭借一己之力,构建起了一座近乎完善的热力学大厦。
马哨沉默了两秒钟,决定说一些实话:“的确,有些问题是我已经解决的……坦白说,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否则你们可以想象,英国的期刊不会接受一个野蛮人的投稿。”
“热力学温标的论文其实是你早就写好的?”汤姆森深吸一口气,又问。
马哨:“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