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都遣了出去。
几人有样学样,这时屋子里就剩下她们四个人,都是皇子福晋,且大家还没什么利益冲突,这会儿更是放的开了,从搬出宫的诸多好处,聊到了爷们儿后院不规矩的狐狸精。
先前楚玉还能接着说几句,后面她是完全插不上话。
听三福晋说,家里的侧福晋田氏几乎是独宠,嚣张的敢抢她的例菜,还打了她院子里的嬷嬷,气的三福晋直接找到那田氏上去就是几个巴掌。当然三爷知道了她也没少吃挂落。不过她不怕就是了。
又听五福晋说,五爷府里的格格更是嚣张,每次初一十五好不容易五爷去她的院子,就马上有格格不是肚子疼就是脑袋疼的,到现在还没见五爷几面呢。各中心酸也不是几句话就能道清楚的,她说着狠狠的仰头灌了一杯酒下肚。
而后两个人看向了大福晋,和楚玉。
伊尔根觉罗氏是独宠,没啥说的,道了一句“全在酒里了。”
几人就又喝上了。
这一杯落下后,三人都看向楚玉。
额,我不说点什么是不是不好,可是我们四爷对我很好啊,让我说什么呢?
说四爷经常不让走路非要抱着?还是说四爷天天管着不让多吃?怕是会引了众怒吧!
但是看着几人的神情,怕是不说点什么不合群啊,于是,楚玉憋了半天挤出来一句:“我们爷不怎么跟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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