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四爷醒的时候头疼欲裂。
不过也没有断片,该记得的都记得。
轻轻吻了楚玉的额头,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看着楚玉好似一天就瘦了下来的小脸,随即就脸色不好了。
按照四爷的性格,其实也不会让自己醉成这个模样的。
只是昨天太子有意灌醉他,他酒量不好,可还不至于拼不起酒。加之皇阿玛又跟他说个些话,心里有些发堵。
他随了太子的心意就是了。不就是喝酒么,又能如何?
何时他们就变成了这般?
或许是皇阿玛最近得关注让他忌惮了。
可他已然成年了,一府的人需要他来养活。再不会似从前那般撇开一切全心追随了。
或许是在他豪无顾忌的看福晋的时候,他的心才凉的,便再也回不去了。
......
楚玉一早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沉,看来人真的是不能多想,优思伤身。
没一会儿府医就到了,枣儿早早的搬了小杌子放在楚玉的床前,方便府医来请脉。
府医进了门边低头敛目,不敢乱看。凝神给楚玉把脉后,便开了方子。就是有些许的着凉了,喝上两幅药就好了。
午间四爷就回来了,还迫不得已的带着九阿哥。
他非要跟来,说是奉了康熙爷的旨意来跟楚玉讨教做月饼的,四爷没有办法拒绝。
只是进了四爷府,四爷把他带到了会客厅。
“九弟既然已经是堂堂男子,就不好再去后院了,该避嫌才是。回头爷的福晋有话就叫奴才带话给你,你就在此等候一会儿吧。”撂下这句话,心情还算不错的就去后院了。
留下九阿哥气的牙痒痒,他到底是为什么说是男子汉?还不是四哥激他,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等四爷到了后院,才知道楚玉得了风寒。
于是他忙着照顾她,九阿哥在府上这事儿提都没提,直接让王大力写了两个月饼的单子给了九阿哥,就把人打发走了。
一如十四爷的赔礼珠子,现在还在前院的角落里面呢,楚玉都是一无所知。
这次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一早就好了,而后起来跑了个步,神清气爽,楚玉一向不是个愿意为难自己的人,对于康熙爷说的话,她这会儿回过神来细想,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