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回以无辜的眼神。
“……你没吃出什么来吗?”
司南说:“没有啊。”
两人面面相觑,周戎的目光缓缓从司南脸上移到快要见底的蛋糕上,声音有点抖:
“真没吃出什么来?!”
司南:“真的没有。啊,刚才有个硬硬的东西,是草莓吗?”
周戎:“……”
司南:“我咽下去了。”
周戎:“………………”
周戎的表情活像是被雷劈了,瞬间精彩无比,紧接着转身狂吼:“叫医疗队!快!赶紧联系医院做内视镜!司教官把异物吞下肚了……”
司南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拉住周戎,从舌根下吐出了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
钻石简直大得惊人,在雪花中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
“说吧,”司南捏着那枚钻戒戏谑道,“从哪来的,你买得起?”
周戎顿时长出了口气,哭笑不得,惩罚地戳了戳司南的眉心:“当然买不起,你知道这牌子的钻石有多贵吗,攒钱到下辈子还差不多。”
司南玩味地挑起一边眉梢。
“上星期汤皓他们清剿b军区的任务我跟去了,临走前特地踩了点儿,汤皓在边上打手电,我拿个铁锹挖,大半夜倒腾了半天,终于从军方爆破后的废墟里挖出了他家店的柜台……”
周戎指指钻戒,脸色有点发红:“那堆戒指全撒地上了,我拿了一个,汤皓拿了一个,又给颜豪春草祥子丁实他们各带了一个。你可千万别说,老郑知道该数落人了,汤非酋还打算藏着以后当老婆本呢。”
司南的肩膀一直控制不住在剧烈发抖,如果他笑出声的话,可能会笑岔气也说不定。
周戎刚才被人轮番灌的酒气全上脸了:“来,过来,戎哥给你戴鸽子蛋。”说着拉过司南的手,却发现戒指果然太小了——司南手指虽然修长,但长期练习格斗的人指关节都硬,无名指死活也套不进去。
周戎感到十分无奈,只得强行按住笑得不行了的司南,从他脖颈上取下那二十多年来从不离身的黄铜吊坠,把钻戒串了进去。
老照片上,很多年前的一家三口在戒指熠熠光辉中,对着周戎温柔微笑。
周戎拎着吊坠,一本正经问:“司小南同志,你想知道戎哥的第一个新年愿望是什么吗?”
司南眯起眼睛狡黠地看着他。
周戎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