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她现在的身体的质量实在太差了,根本承受不住这异能,让她瞬间晕了过去。
完全没有意识之前,她感觉,有一只冰凉刺骨又有力的手抱住了她的腰,扶住她的同时,她鼻尖全是药味。
苦……
她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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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牧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牧笙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完全陌生的房间的床上,她也不急着起来,而是打量着这房间。
房间很大,层层帷幕遮掩下,可以看到个月亮门,靠墙博古架上,放的都是珍贵稀有的古董瓷器。
脑子有些断片。
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她静默了一会,看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以及身形极其纤细,才想起来,她穿了,这不是她原来的身体,但异能却也跟来了。
想到异能,牧笙这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她的异能是能控木。
牧笙扫了房间一眼。
房间里的桌、椅、架子、箱柜等木质东西全都凭空起来了,都离地半米的样子。
见控木异能是真能使用,牧笙也就不再尝试别的什么了,让这些凭空漂浮起来的东西又回了原位。
捶了捶肩膀。
这个身体之前天天被打,旧伤好了,新伤又来了,挺痛的,好在也不是不能忍受。
想着她完全晕过去之前,被人扶住了,那扶住她的人给她的感觉……应该就是凤君迟。
不过那只手还真是凉。
还有那药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当时靠在他身上了,离的太近了,药味太浓烈了,一点都不觉得有草药的那特殊香味了,只觉好苦。
就跟她其实不是靠了个人,而是脸埋在了一碗苦的能让胆汁吐出来的药汤里。
要是凤君迟从小到大都这样,那凤君迟这个人,不仅城府深不可测,而且,还忍耐力极强,常人根本不能及。
难怪牧将军常私下那样说。
也难怪大家都相信,他就是个病秧子。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牧章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看他姐醒了,他便高兴的冲过去:“姐,你醒了!”
牧笙摸摸他的小脑袋,问:“这是哪?”不像是在将军府。
“侍卫大哥说,这是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