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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迟一喝完药,又有宫人上来,伺候凤君迟漱了口,牧笙和牧章这才被叫起,还赏了坐。
“你爹战死前有写过一封家书,不知你们可否有收到?”凤君迟靠在那,垂着冰冷的眸子,看着下面坐的他们,直入主题。
牧笙觉得挺痛快的,她就知道他找她有事,而早点完事她早点走。
只见她如实道:“收到了。”
“那封家书现在何处?”凤君迟又问,依旧没有一点情绪起伏,也没一点表情。
“不知道。”牧笙面不改色撒谎。她又不傻。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呢,就傻傻的告诉他这一切。
他既然问,那这封家书肯定很重要。
“你真不知?”凤君迟冷眸幽幽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