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迎着他的目光,牧笙一点不躲避,坦坦荡荡。“当年,民女看完后,将它跟其他家书放在一块,但家父后来战死了,在家父入土为安后,牧迎山鸠占鹊巢,将民女和民女弟弟撵到了后院,屋子不值钱的东西扔的仍,丢的丢,烧的烧,那些家书也不知道被牧迎山是给扔掉了,还是烧掉了,反正民女再也没见过。”
反正现在牧迎山都死了,她怎么说都行。
凤君迟似乎知道她打的这个主意,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殿下?”南辕十分担心,忙询问。
凤君迟一边继续捏眉心,一边摆摆手,表示他没事。
等头疼症状好一些了,凤君迟才不捏眉心了,又看向牧笙,见牧笙一脸无辜,他不知为什么,被噎了下。
“那……”凤君迟薄唇微启,“那封家书上都写了什么?”
牧笙道:“也没写什么,就跟以前的家书一样,报平安,让民女好好照顾弟弟,说他会尽快打赢仗回来跟民女和民女弟弟团聚。”
说实话,还真就写了这么些东西。
这个她没骗人。
可凤君迟不信啊,觉得这牧笙就是个狡猾的狐狸。又问:“家书里可附带着什么?”
“没有,就一封家书。”这话,牧笙也没骗人。
凤君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面前的小桌上打着拍子,漫不经心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气氛就这么静了下来。
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直到天完全黑了,凤君迟才再次开口,却是一句:“你们回去吧。”
摆明了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
牧笙自然没什么好逗留的,带着牧章走了。
东宫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是送牧笙和牧章的,等牧笙和牧章回到将军府,将军府黑漆漆的,一点声响也无,只有牧笙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声音。
她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牧章倒是不饿,因为牧笙在昏迷的时候,南辕有给他一些吃的。
“走,去厨房。”
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了一盏灯,牧笙拿着灯,径直就朝厨房走。
牧章高兴的跟着。
一只小手还拉着他姐的衣角。
如今,将军府就他和他姐,欺负他们的坏人都不会再回将军府了,将军府的一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