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儿了。”
宋韵安一个激灵,回过头来,“啊?就喻以默那个白月光啊?”
自从她知道喻以默跟阮诗诗领证的目的是给叶婉儿寻找肾源之后,她就给他们两个起好了外号,喻以默是“渣男”,叶婉儿是“白月光”。
阮诗诗有些微醺,点了点头,将叶婉儿同她说的那些话都讲给宋韵安听。
她把胳膊放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轻声道,“难怪她是喻以默最珍惜的女人,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因。”
一旁宋韵安哼道,“哼!什么最珍惜不珍惜的,我怎么觉得那个叶婉儿不是什么好人啊!她这样说,摆明了就是在炫耀自己在喻以默身边的地位嘛!还有,她干嘛要让你看她身上的伤疤?意思就是她为喻以默做过这么多,你压根比不上,知难而退吧!”
宋韵安的语气直白,可话糙理不糙,阮诗诗清楚,这也确实是叶婉儿想对她表达的意思,可毋庸置疑的是,这就是事实。
旁边宋韵安碰了碰她的肩膀,“诗诗,我感觉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简单!你可要小心点!”
阮诗诗勾唇轻笑,沉默着没应声。
什么小心不小心的,她也不再打算和喻以默纠缠不清了。
虽然有那份合约在,但从今以后,她能远离他就尽量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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