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再说。”
陈长青不停地挽着袖子:“你还知道我是长辈,你把我分开也没用,我马上再去找你妈掐,我还就不信了,我老陈家的人还能被外姓人给镇压。”
陈新心中大苦:“三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妈怎么成外姓人了?”
“废话,不是外姓人又是什么,她又不姓陈,放开,我得打回来。太气人了,当着我的面掀碗,甩脸子给谁看呢?”
陈新更急,叫道:“闹闹闹,闹什么闹呀,闹到现在大家都没有吃饭,唱饿龙岗吗?对了,三叔你饿不饿,要不我给你点钱,你去竹花嫂的店里随便买点东西垫吧,垫吧?”
说着就从身上摸出一把零钱,大约三五十块的样子。
还没等他数,陈长青就一把抓了过去,道:“今天就这样了,我也没力气和你妈吵,但我明天还得过来。我在你们养鸡场可是占了股份的,我又是你叔,谁也抢不去,你回去跟红脸蛋说让他滚。”
有钱就好说,钱才是最高的敬意,他的气也消了。
陈新为难:“叔,龚小小是宋书记安排过来的,不可能让人家走,再说也没有这个道理。”
“我不管,反正我得占一股,从你的股份里分,你愿意不愿意?”
陈新耷拉着脑袋:“我当然愿意,就这样吧。”
“还是新狗你乖,知道心疼你叔。”陈长青大喜,这才罢休。
得了钱,他也不去买东西吃,去竹花小卖部挺远的,懒得走。
不如回家睡觉,睡过去就不饿了
……
得,腊肉排骨吃不成了,今天的晚饭素成一片。
吃过饭后,四个贫困户照例过来和陈新一家三口编鸡笼。
经过一天的忙碌,做好的成品已经装进鸡舍里。层叠式,码放得很整齐,看起来简约大方,很舒服。
虽然不多,但已经有点养鸡场的意思了。
红脸蛋还是很生气的样子,干活的时候手都在颤。
陈新知道他受不得刺激,怕又犯病,忙安慰道:“小小兄弟,你放心,没有人能赶你走的。再说了,宋书记也不可能不管你的。至于我叔,我会处理好的。”
“谢谢新哥。”龚小小还在不住抽气:“你叔叔简直就是个流氓,太气人了。”
陈新妈在旁边听到这话提高了警惕:“新狗,以后你的钱我得管。:”
陈新不疑有他:“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