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笼汩汩冒着热气。
不明就里的人还真要误会丁家正在办喜事。
老丁:“陈新下地干活去了,你去看过没有。”
“看了,小伙子可不得了,力气大,能干。”丁妻喜上眉梢:“现在的年轻人多在城里上班,能够把地里活拿起来的可少见。”
老丁:“人是不错,就不知道芳菲喜欢不?”
丁妻:“怎么可能不喜欢,陈新那么能干,长得又好看。”
“现在的年轻人可说不准,就好象当年你和我耍朋友的时候,不是还另外一人追你吗?那人也长得好看,家里条件也不错,反正什么都好,可你就是不喜欢,偏偏选了我。”
丁妻:“老丁你不用担心,我是女人,我知道女孩儿的心思。中午吃饭的时候芳菲就不住偷看陈新,看了好多回。刚才还给人送茶水,结果看到陈新和其他婆婆说话,她便恼了,一碗扔过去,把人脑袋都打破了。她如果不喜欢陈新,能有这么大反应?”
老丁:“呀,怎么可以打人?”
“她是气,气其他嫂子婆婆的勾引自家男人。”丁妻又好气又好笑,咯咯笑起来。
老丁:“芳菲喜欢就好,那我就得和人说说彩礼的事儿了。”
丁妻:“恩,这是大事,晚上你抽个空给人说说,看这事能不能定下来,钱什么时候给。毕竟,关系到我家大娃结婚买房的事,拖不得。”
晚上来的客人更多,在城里上班的男人们都回来了。
已经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的陈新被便宜大舅子找来在主宾席坐下,又给他介绍来的客人。
“这位是彬彬老表”“这位是国哥。”“这是月儿姐。”“快叫五叔。”
丁老大脱单的事情着落到陈新身上,对他分外热情。
陈新还是有点懵,机械而麻木地认了一大堆亲戚。
好不容易对付过去,开始吃饭。
丁老大给陈新倒了一杯酒,笑道:“新仔,咱们两舅子喝一杯,干了,谁不喝谁是舅子。”
众人大笑:“你们俩还没吃酒就醉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纤细的人影走过来,把丁老大推开,正是丁芳菲。
丁老大:“推什么,这里要喝酒的,你来坐着不合适。”
丁芳菲低着头说:“走开。”声音虽小,但不容反驳。
“好吧,我走。”做哥哥那个无奈,只得站起来让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