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你干吗灌人家酒啊,是不是怕你男人输钱,都没打过,怎么知道人家不行?”
丁芳菲:“他……一看就是不会打牌的呀……”
“顾家婆,还没嫁过去就这样。”
“才不嫁呢!”丁芳菲有点娇羞:“就是不喜欢他跟你们打。”
“哟,是不是怕我们摸小陈的手,我就摸,我就摸,不打牌就不能摸了。”一个女子站起来做势要去摸陈新的手。
丁芳菲气得直跺脚:“表姐,不要啊。”
女人们咯咯笑,吵得厉害。
陈新实在是醉得厉害,头一歪睡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他恢复了些许的神智,朦胧中就听到老丁两口子在关堂屋的门。
麻将已经散场,估计已经是深夜。
丁妻:“老丁,彩礼的事情你跟新狗说没有?”
老丁:“醉成这样怎么问?”
丁妻很生气:“老丁,你女儿神经病,人家好好来相亲,怎么就灌起酒了,还灌成这样,我看她就不想让咱们问彩礼的事,白养了她。”
老丁:“我明天早上问陈新好了。”
“问什么问,明天一大早人就要回去,哪里有空问。算了,你下来再联系一下陈长青,这事还得找媒人谈。”
“好吧。”
陈新脑子里迷糊,听了他们的话,也不明白在说什么,再次睡死过去。
……
等他第二次醒来,感觉头皮有点痒,又有点微疼。
有一只小手翻开他的头皮看伤口,手机开着电筒,刺眼。
……
“儿谨困紧。”清晨的鸟儿清脆鸣叫。
陈新醒来,发现头疼得厉害。等下还得回家,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酒驾,应该不算吧。
他口渴得厉害,恰好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又一大缸茶。
忙端起来,吨吨吨喝了一气。舒服,整个人都喝得通透了。
丁芳菲过来,给茶缸续上水:“我一早给你泡上的,现在好了点没?”
陈新:“好些了,就是脑袋有点涨,都是一样的喝,你酒量比我大。”
丁芳菲:“女人天生三两的量。”
早饭很简单,按照本地风俗,新姑爷第一次去丈母娘家得吃荷包蛋。
丁妻也是狠,一口气给他煮了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