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酒糟鼻子更鲜艳。
老何婆娘正在刮鱼鳞,哼了一声:“不就脱了裴娜的裤子吗,陈中贵,想不到你这么老实一个人也能干出这种事。”
陈中贵满面羞愧:“我也没想到。”
老何大大咧咧:“男人嘛,在这种事情上是不太把持得住。”
“禽兽!”老何婆娘又好奇问:“陈中贵,你给了裴娜多少钱?”
陈中贵:“六百块。”
老何两口子同时意味深长地“哦”一声。
陈中贵想哭:“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理解理解。”老何提起酒瓶子啄了一口,感叹:“大家都是肉体凡胎,都需要那啥生活。老陈我挺佩服你的胆量的,裴娜那么凶。”
陈中贵知道这两口子就是不正经的,再说下去还真越描越黑了/
他起身,失落地走出菜市场,准备搭车回村。
那头,一个阿姨走进裴娜门市,看到陈中贵背篼里的菜,眼睛一亮:“老板,这菜不错,多少钱一斤。”
裴娜:“那是相当的不错,是老乡自己种来吃的。你是老买主了,大家关系这么好,价格好说。”
“那就来三斤。”阿姨伸手在里面翻。
裴娜:“别翻别翻,都弄蔫儿。这菜都好,真没什么好选的。”
……
且说陈中贵满心懊丧在城里转了一圈,去了公交车站,刚要买票,突然想起自己背篼还没有拿,就硬着头皮又回到菜市场。
还没进去,迎面就碰到裴娜的女儿许爽。
许爽一副太妹打扮,见到陈中贵,“哈”一声就把他抓住,说来得正好,我正要逮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
陈中贵挺怕她的,嚷嚷,我怎么了,你别这么凶啊!
“怎么了,你都看了我妈的逼了,你说你还怎么了?”
原来,许爽刚才又去问裴娜要钱。两母女就要开始吵架。老何婆娘忙把她拖到一边劝了半天,才让她平心静气。
陈中贵和裴娜的事也是从她口中听到的。
女人八卦,小道消息越传自然越玄乎。
陈中贵辩解,我是无辜的,冤枉啊!
许爽喝问,你究竟看没有看?
陈中贵红得一张脸要滴出血来,承认:“看了。”男子汉大夫,错了就是错了,认罪。
“那就好。”许爽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