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精力真旺盛啊!”在陈新家中,陈新妈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丁芳菲,对陈新爸说:“我都快被她把眼睛给晃花了。”
丁芳菲正拿着水管冲洗鸡场的粪便。
水泥地面的鸡屎打扫干净之后,用水一冲干净得发亮。
臭味好象也淡了许多。
丁芳菲的手被冷水冻得发红,便凑在嘴边用热气大声呵着。
鸡在咕咕叫。
她时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应该是想起了美好的事吧?
陈新爸爸:“小丁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笑个不停。”
“心中有了人,又快见面,肯定高兴啊。”
“对的,当年你第一次到我家,也是不住笑,让人怀疑自己媒人是不是在整我,给我介绍了一个憨女子。”
“你就是憨子。”陈新妈瞪了丈夫一眼:“我还真是傻,以为嫁给你就能过好日子,把我高兴得。结果笑不了几天就想哭,你家穷,父母需要赡养,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兄弟,我算是被你给毁了。你说,我这几十年敞开笑过吗?”
“这……这话怎么说的。”陈新爸很尴尬:“走,下地割点菜叶子回来喂鸡。”
天气虽然冷下去,但下午正是人一天中精神最差的时候。
农村人虽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两老还是靠在床头迷瞪了片刻。
至于其他三个来帮手的人,龚七爷,独手子都是一把年纪,自家还有活儿,来这里晃了一圈都走了。红脸蛋索性下午就没来,听说在家里打游戏。
实际上,养鸡场下午还有事,而且不少。
蛋鸡早晚各喂食一次,定时定量,除了喂饲料,还得喂菜叶子补充维生素。
老两口拿了镰刀背了背兜要走,丁芳菲:“爸爸,妈,我也去,我想去看看咱们家的地。对了,地大不,出货吗?”
所谓出货,就是能不能种出庄稼,产量如何。
说起土地,陈新爸爸可就得意了,回答道,家里有二亩二水田,两亩菜地,三代人侍弄下来,肥得很。当年咱们家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火,闺女,你别去,这农活可不是你们年轻人干的。年轻人,还是得去城里上班。
丁芳菲说家里养了这么多鸡怎么走得了,再说,二老年纪也大,干不了几年了,以后不还得我杠起来?
正说着话,一个村民从他们旁边经过。
便道:“你好,我是陈新婆娘,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