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跟你讲讲。”
“一个月前,陈长青带着你儿子来说媒,我家开出的条件他可都是拍了胸脯全应下来了。说只要两个孩子互相看上了,一切都不是问题。说过得话可就得算话呀,你们不能骗人。可是你们呢,一毛不拔,还给老子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这不是胁迫人吗?陈长青,你来说说,是不是这样,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把你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吗?陈长青,陈长青……你,你还是继续当你的死狗吧,下次别让我在乡场上碰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陈长青已经来了,他大约知道这事麻烦大了。索性什么也不管,裹了肮脏的军大衣,躺在檐下长凳上装睡死过去。
老丁这话说得在理,陈新父母被他呵斥得哑口无语。
红石村村民都是肯帮忙的,若外人欺上头来,也不会问是非曲直,直接就提了家伙过来帮忙。
可今天这事是两亲家之间的纠纷,说到底是家庭内部事务,不好插手,只得在旁边摇头叹气。
见成功地让所有人闭嘴,老丁又对那四人道:“你们楞着干什么,搬东西呀,省城菜市场强老板还等着呢!”
四人应了一声,就要动手。
陈新发出一声怒吼,挥舞着菜刀冲过来:“不许动手,不许动手,谁敢动我打死谁?”
丁芳菲大惊,一把抱住陈新:“哀求,新哥,有话好好说,爸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最喜欢我了,他是在和我们开玩笑的。”
老丁“哈,陈新你行市了,要杀你老丈人了?忤逆不孝的东西,还在我面前动刀动枪?别欺我年老,如果不是看在芳菲的面子上,我今天还真要跟你单挑。你信不信,一分钟之内就能把你打趴下!”
陈新把所有的人生希望都放在这五千只蛋鸡身上,眼见这就要下蛋了。可一切都变得不顺利,鸡只知道吃,肚子里死活没有动静。今天老丈人更是上门来要把蛋鸡都拖出去卖了抵彩礼钱,这绝对不能允许。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吼:“放开我,放开我,丁芳菲,你放开我,不然我打你了。”
丁芳菲一把将他推开,披头散发立在两人中间,把头一低:“打打打,干脆你们都打我好了,反正都是我的错。陈新,爸爸,你们一人给我一拳,直到把我打死才停。不打,你们就不是男人。”
她可是面前两个男人的心头肉,老丁和陈新都顿了顿,稍微冷静了一些。
陈新:“不打。”
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