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什么办法,那可是三十万彩礼啊!是,咱们家见天有几百块蛋钱,每月能见到两万,可三十万怎不吃不喝也得凑上一年半,人家肯等那么久?”
陈新妈:“要不咱们去借?”
陈新爸爸:“还借,上次去借人家都不肯,我可不想丢这个人。”
“你这个老头子真是糊涂了,知道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我儿现在每天都上千收入了,是个大能人,再去开口,人家会不借。上次人家不价,是怕我们还不起。现在咱们开口借钱,那是给她面子,能借不到。”
陈新爸爸:“咦,倒是这个道理,那我过几天就去借钱,无论如何得把芳菲给迎进门来。哎——”
“你叹什么气?”
“可惜芳菲没怀孕,如果怀了多好啊!”
陈新妈:“是啊,怀了多好,明年我就能当奶奶了。不过我儿那么本事,不可能让咱们二老失望的。”
“你又开始夸你儿子了,怎么不说嫁我陈家来倒了血霉?”
“你们陈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儿子不姓陈,将来有有孙子不是陈家人?”
陈新妈:“就算姓陈也不算是正宗陈家人,儿子身上只有一半陈家血脉,孙子将来只有四分之一陈家血脉,跟你陈家屁关系?”
她这是歪歪理,却让人无从辩驳。
陈新爸正要笑,突然脸色一变:“糟糕,肚子有点疼,吃油腻了。”
陈新妈也道:“我肚子也疼,麻烦了。”
原来,吃了几个月素,今天突然大鱼大肉,老两口的身体负担不起,跑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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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新的房间里,灯早已关上。
躺床上也半个多小时了,丁芳菲还是睡不着,不住翻身。
陈新累了一天,被她折腾得实在难受,苦恼地说:“芳菲你已经烙了这么长时间的烧饼,能不能安静点,让我好好睡一觉。”
“好的。”
丁芳菲不动了。
又过了片刻,陈新突然心中不安,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顿时吓得睡意全消。
只见丁芳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眼睛直楞楞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了你这是,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