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依旧好冷,只穿了一件软壳冲锋衣的宋轻云瑟瑟发抖。
好在太阳出来之后,在阳光上烤了半天,他总算恢复活力。
罗南一大早骑着小摩托顶着霜花去开门市,她那铺子根本就赚不了钱,也不知道跑去干什么,还不如在家睡觉呢!
她一走,宋轻云顿觉身上一阵轻松,痛感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事,自己的麻烦会越来越大。
“丁丁丁……”手机电话铃响了,是黄明父亲老黄的。
宋轻云:“喂,老黄,你是不是要告密?都说过许多次了,你这是向组织反映情况,告密是贬义词,不能乱说的,你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老黄:“我就是告密。”
“好吧,你告密吧,什么事?”
老黄气道:“我要举报黄二娃。”
“他怎么了?”
“黄二娃一个通宵没有回来,他到竹花的门市打了一个通宵麻将。太不象话了,家里的事也不管,成天只知道打牌,打牌,打牌。”
宋轻云:“他还没有回家吗?”
“还没有。”
“好吧,我去看看。”宋轻云对黄明还真有点无语,这人的赌性实在太大,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黄二娃经常和宋轻云顶牛,但我们的小宋书记和他还是有私交的。毕竟,大家一张床挤过两晚,还一起吃过好多顿饭。
作为朋友,宋轻云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他,凡事不能太过。
结束通话后,宋轻云就找竹花小卖部走去。
村民们大多已经起来了,在田间地垄侍侯庄稼。在外打工的青壮都已经回家,正好趁这个时候把家里的活儿得干了。
走不了几步路,宋轻云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小声说着什么。
但仔细一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只一阵低低的笑声,
宋轻云有点不自在了,他转过拐角后,故意躲在一丛竹林后面。
“扑哧”见他不在,几个正在地里干活的村民才放肆地笑出声来。
“我说,小宋书记这么好的条件,人又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怎么就被罗婆娘给勾搭了?”
“这不是废话吗,他就是毛头小伙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自然就上了套了。”
“对的,那罗寡妇什么人物,那叫久经沙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宋轻云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