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花嫂你这是怎么了?”
竹花哭喊道:“永华要把我打死了,哪里有男人打女人的,一个上门女婿还打我,好大胆子!”
正说着,就看到刘永华红着眼睛挥舞着拳头冲出来:“老子锤死你,老子锤死你!”
杜里美一看不好,急忙把刘永华抱住,喊:“竹花嫂快跑啊!”
“我偏不,刘永华你有种把我打死,你打不死我我打死你!”
杜老板顿足:“哎,赌什么气啊,你一女人怎么打得过男人,快走快走。刘村长人老实,老实人发起火来最吓人。”
“放开我,放开我,你放不放!”刘永华红着眼睛吼。
“你凶什么,我就不走,我要看看你今天想干什么?”竹花也吼:“你打女人,你打女人,你大男人打女人还有脸了?”
刘永华:“我打你什么,我打你个屁,我又没还手,就是推了你两把!明明是你把我给打了,你看看我的脖子,都被抓出血来。”
“推我两把也算是打了。”
杜里美定睛看去,刘永华的脖子上果然血淋淋都是交错的爪痕,显然吃了很大的亏。
看到如同决斗的公牛一般互相喘息对视的两人,杜老板有点头大,忙道:“竹花嫂,家丑不和外扬,你能不能先把门给关了,让别人看到不好的。我和前妻离婚的时候,都是关起门打得天翻地覆的,从来不会闹到外面去。毕竟,这是私事,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农村人爱面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传出去,不用一天,全村八百多老小都知道了。未来一个月,竹花两口子不知道会被人笑成什么样子。
听他这么说,竹花冷静了些,急忙跑去把小门部的卷帘门给拉了下来。
经过这一打岔,竹花气势泻了些,也没有精神再动手。她坐一张椅子上,堵住门:“姓刘的,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完。”
杜里美这才放开刘永华:“村长,这是咋了?”说着就递了一支烟过去。
刘永华摆摆头,表示不会,他喘着粗气立在那里,一言不发。
竹花哭道:“你还委屈了,你还不说话了?好,你不说,我来说。杜老板你来评评理,你说,这家里的全部开支是不是我赚来的。凭他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补贴,咱们一家都得喝西北风。我好吃好喝地侍侯他和娃,现在好了,反给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说什么我在家里设赌场,让我把麻将机都卖了。这是赌场吗,打牌是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