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挑,就喜欢骚,男人谁经得住这个。”
“或许是龚国文误会了,一厢情愿了。”宋轻云点头,动机成立。
毛根又插嘴:“一个七十的老头还打南姐的主意,真是笑死个人。南姐你真嫁了他,过得几年老头躺床上动不得了,不还得照顾他?你这是找个爹啊!还是我好,比你年轻十多岁,我能够把这个家撑起来,我能养活你啊!”
年龄就是优势,毛根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旁边两个情敌,鼻孔中伸出的鼻毛在电筒的光芒中清晰可见。
旁边,龚珍信一脸铁青,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伤风败俗,等抓到龚珍信,罗南的事情我一并解决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畜生。”
支书发怒动真格,毛根等人都是满面畏惧,罗南更是脸苍白,又吓得要呕吐的样子。
旁边万新客低声对宋轻云耳语说龚珍信小时候由龚国文照顾过,两家关系很好,今天出了这事,他不痛心不震怒才怪。而且,几个人为一个寡妇婆娘闹得鸡飞狗跳,实在太给红石村丢脸。
说话中,众人就到了地头。
龚国文虽然由大儿子一家负责养老,却一个人住在老宅里。
他家老大在老宅的旁边另外建了一栋一楼一底的新瓦房,让他搬过去,老头不愿意,说老屋住惯了,喜欢木板房的冬暖夏凉。
当初建新房的时候,老屋就拆了大半,只剩这栋小木屋孤零零矗立在旁边,让人怀疑风雨大一点就要被吹垮了。
毛根低声笑道:“南姐,就这,就这房子也好意思迎娶你过来?癞蛤蟆吃天鹅肉啊!”
罗南:“我不住这种屋……不对,我自己有房子啊!”
忽然,万新客冲上前去,提着手中的菜板“蓬”一声就把龚国文的房门给砸开了。
万新客做饭用的菜板是一整块大木料,直径尺半,厚半尺,重逾六斤,这一砸下去,轰隆如霹雳。
五六只电筒同时射到床上。
众人一涌而上,按手的按手,箍腰的箍腰。
龚国文激烈挣扎,大声惊叫:“干什么,抢人了,抢人了!”
龚珍信:“干什么,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龚国文,走,跟我去村两委走一趟,不要反抗。”
龚国文心中有鬼,听到龚珍信的声音知道事发了。他也光棍:“好,我跟你走,先让我穿上鞋。”
龚珍信点头,对众人道:“别伤了他,毕竟是七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