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美。
陈新在后面看得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陈长青叫:“新狗你骑车小心点,注意力集中啊,别跟罗婆娘以前的男人那样冲下崖去。你天天和小丁在一起,还没有看够?”
陈新定了定神,嘿嘿笑:“没看够。”
丁芳菲听到后面二人的对话,心花怒放:“新哥,娶我回家,让你看一辈子。”
陈新:“好!”
丁芳菲又脆声声唱道:“分明是意中人,却变着眼中怪。状元呵,你就忘却了丁家一女孩。”
前头转弯处忽有人接唱:“是恩是怨,是情是意,我朱门洞府未曾开,春色因何入得来?”
原来是正在山路上骑自行车的陈中贵,他先出发,却被丁芳菲他们追上了。
“中贵叔你骑得好慢,加油啊!”丁芳菲咯地笑着从他身边超车:“中贵叔,一定要幸福啊!”
陈中贵继续唱:“结个婆娘养个娃,闲来不管三山五岳春夏秋冬,我自然逍遥神仙。”
春天到了,身上沉重的棉衣就要褪掉,抛弃沉重的枷锁,活着就是这么快乐。
海拔逐渐下降,但气温却下降了,风开始变冷。
转过一匹大山,天空黑如点锅底,下起了冷雨。
真可谓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雨水不停落下,这才是这个西南省初春应该有的天气,红石村那边的干热河谷气候是一种独特的存在。
雨越来越大,落到人头上脸上,身上很快就被泡透了,冷入骨子里去。
三人又骑车迎风,很快就被冻得浑身发抖。
陈新:“妹子,你怎么样,冷不冷?”
“不冷,不冷,我发热了,我热情如火。”丁芳菲:“新哥,钱打湿没有,这鬼天气,等下还怎么游街?”
陈新:“放心好了,都放在行李箱里的,再说,编织袋也不透水。”
陈长青大声声音:“你发热,我我我,我快要死了,早知道就不来了。新狗,小丁,我如果病了,你们要照顾我。你是我的亲生儿子的亲闺女。”
丁芳菲:“三叔放心,你就是我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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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丁芳菲他们遇雨,远远落在后面的陈中贵也同样逃不脱,也同样被淋了一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