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绣入了徐家只怕小夫妻的日子,也不会太过富裕,比起韩慧娘来,虽说名头好些,但只怕实惠说不得还要少些呢!
韩慧娘听了就笑,
“绣妹妹这张嘴惯是会宽慰人,若真如此便好了,倒要承你吉言了!”
两人笑着相携去翻韩绣的箱笼,那头韩珍娘却在问韩绮,
“你去那承圣书院好不好玩儿?”
韩绮笑着应道,
“书院里同窗多,倒是热闹!”
韩珍娘听了满脸的向往,
“早听说承圣书院的大名,只可惜我这辈子没福气进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名门圣地!”
韩纭听了却是直撇嘴,
“你听老三哄你,她就是个木头人,放在哪儿都能呆得好,若是你去了那处,不出三日必定要跑出来叫救命的!”
韩珍娘听了奇道,
“怎得……那书院里的先生很是厉害么?”
韩纭闻听立时端正了坐姿,拿手在下巴处一抚,装了一个满脸严肃,先是拿眼一瞪,又捏着嗓子清咳了一声,沉声喝道,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们这般胡闹模样,简直有渎圣人教诲,真正是气煞老夫,气煞老夫……”
说着二指一并,指了韩珍娘道,
“你……就是你……怎得又背不出书了,把手伸出来……”
她将那老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儿的样儿学得惟妙惟肖,惹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韩珍娘笑倒在韩绮的身上,拉了她直问,
“你可是被这样打过手掌心?”
韩绮笑而不答,韩纭却是应道,
“你去问她作甚,次次月考都是甲等之人,如何明白打手掌心之痛!”
韩珍娘听了立时瞪大了眼,钦佩无比,
“绮妹妹如此厉害,竟回回都得甲等!”
韩纭听了不屑撇嘴道,
“她就是书呆子!”
韩珍娘却是紧抱了韩绮的臂膀,
“绮妹妹怎得这般厉害?你这书读得可是有讲究?”
韩绮羞涩笑道,
“无甚讲究,不过就是多下苦功罢了!”
她确是无甚读书的法子,只多了前一世的磨砺,比一帮子心性跳脱的同窗,更沉得住气,更有耐性罢了!
几姐妹在这屋子里说说笑笑,又一起去看韩绣的嫁妆,又帮着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