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二公子赶出来的!
……
总之五花八门甚么都有,婆子们出去买菜便有相熟的人打听,回来报给王氏一听,气得王氏脑门儿上的青筋乱跳,却也是无计可施。
之后王氏出门便是来往的一些当家主母们也是言语试探,王氏心里呕血,面上还要装成一派懵然不知的模样,
“白云观呀!我这阵子忙着筹备年节,又有老大成亲在即,倒是无暇去白云观!”
王氏虽装得有模有样,却架不住人家瞧得清楚,众人当面不讲,背后却是议论纷纷,这流言传来传去连徐家人都惊动了。
昨日里与徐家夫人在外头吃茶时,言语之间也是多有打听,王氏心头是又气又急,
“若是因着老二的事,搅黄了老大的婚事,那我可真想跳护城河了!”
只这话她也不敢同韩绣讲,怕伤了她们姐妹感情!
昨夜里因着女儿们的事,王氏是辗转难眠,神色憔悴,偏今日夏家媒人上门韩纭还是摇头不应,立时将她一腔担忧焦愤全给勾了出来,这才拉着女儿们哭诉!
韩绣与韩绮见王氏这模样,实在也是忧心,韩绮想了想道,
“母亲不必担心,女儿大约也能猜出二姐姐心思来,待我去劝劝她吧!”
王氏闻言大喜拉了她的手道,
“我的儿,你一惯就是个胸有丘壑的,想来定有法子说服你二姐姐的!”
韩绮点头,
“母亲稍候,待女儿去试试!”
这厢果然去了后院,推开房门见得韩纭正坐在窗前,支肘托腮正瞧着外头一株梅树出神,韩绮缓缓走过去,坐到桌旁却是不言不语,取了书袋里的书出来,温习今日先生讲的功课。
良久,韩纭才转过头来问她,
“你不在自己那屋子里看书,跑我这处来做甚?”
韩绮闻言放下手里的书道,
“过来瞧瞧二姐姐!”
韩纭嗤了一声转过头盯着梅树道,
“你这是给母亲做说客么?”
韩绮应道,
“二姐姐说反了,我乃是为二姐姐做说客的!”
韩纭闻言眉头一挑,
“你为我做说客?”
韩绮点了点头应道,
“正是,我特意过来问一问二姐姐可是真不喜欢那夏家二公子,若是当真不喜欢,我便去劝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