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隔几日再说吧!”
韩绮笑着点头,看她上车远去,立在书院门前见得癞痢头几个正在那处,便悄悄的招手,癞痢头颠颠儿跑过来问,
“三小姐有何事吩咐?”
韩绮问,
“卫武可是回京了?”
癞痢头摇头道,
“我们家老大还未曾回来呢!”
韩绮想了想问道,
“那……卫老夫人一人在家中,平常如何照料的?”
癞痢头应道,
“平常都是请了人在家里,这几日年节里,我们几个便过去了!”
年节里自然不好让人在家里伺候,幸得癞痢头几个无父无母,无家无业的,便都到卫家陪着吴氏。
韩绮点了点头,取了一锭银子道,
“这样的天气你们在外头守着也辛苦,这锭银子拿去买些酒肉,回去好好吃上一顿!”
癞痢头见了银子先是一喜,继而又摆手不肯收,韩绮奇道,
“怎得前头要收我的,如今却不收了?”
癞痢头笑道,
“前头是三小姐,如今是嫂嫂,不好让嫂嫂破费!”
一句话说的韩绮面红耳赤,
“你……你胡说甚么!”
癞痢头笑嘻嘻道,
“嫂嫂不要着恼,嫂嫂乃是大家的小姐,未曾明媒正娶,我们也不敢胡说……”
说着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瞧我这嘴儿……应叫三小姐才是!”
韩绮被他几句话弄得又羞又恼,面色涨红,气鼓了腮帮子,便往马车上去,癞痢头还在后头笑嘻嘻的扶着马凳,
“三小姐,小心脚下!”
韩绮坐进马车,使手敷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暗骂,
“也不知卫武同他们说了甚么,让这癞痢头满嘴的胡说!”
她却是冤枉了卫武,卫武在兄弟几个跟前从来少有提韩绮,只癞痢头是个机灵鬼,前头转送了一回韩绮那包袱,虽说里头是甚么不知晓,但这其中是怎么个情形,他如何会瞧不出来?
韩绮坐在马车之中气哼哼骂卫武,却是脸上一阵阵的燥热,便顺手撩了帘子吹冷风,马车行进之间,却突然见着街面上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韩绮眼神儿不好,正眯着眼仔细打量间,那人也瞧见了她,走近几步便冲她招手。
韩绮这时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