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院子里如此喧闹怎不见你现身?”
张荣璟应道,
“因着前头不胜酒力,便去了净房……”
张广贤忙追问道,
“你去了何处净房?”
张荣璟不知其意,愣愣应道,
“就是这前院的净房啊,儿子出来时刚巧遇上两名下人,正是他们催了儿子前来正堂呢!”
韩世峰闻言却是脸色渐缓了下来,对那跪在下头的婆子喝道,
“你这婆子一派胡言,说甚么将张家大少爷推入了三小姐的房中,为何适才我们在房中并未寻到人,而张家大少爷却在前院净房之中,看来分明就是你胡说八道!”
那婆子抬了一张红通肿胀的脸,看向张荣璟一派神清气爽的立在面前,不由瞪大了眼,好似见了鬼一般,
“我……我明明推得就是他……”
张荣璟眉头一皱,对韩世峰道,
“堂舅,这婆子是何人,外甥从未见过她,适才去的乃是前院净房,因着吃多了酒,脑子有些发昏,便在净房之中坐了一会儿……”
张广贤见状忙道,
“韩兄,你已听到了,还有我们张府的下人也瞧见了,荣璟根本未曾去过后院,这婆子都是一派胡言,说甚么我府里的人花二两银子雇她来的,又说甚么将醉酒的荣璟引入后院,推入了三小姐房中……你瞧瞧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嘛!”
说着一指儿子道,
“你瞧瞧我们荣璟就在这处,又有人亲眼见他自何处来,我们去到后院根本就未见着荣璟的影子,足可证明这婆子就是胡乱攀咬,妄想拉人下水,韩兄切切不可上了这毒妇的当啊!”
韩世峰看着张荣璟,又看了看那地上一起拼命摇头喊冤的两个婆子,眉头皱了又皱心中暗道,
“今日这事其中定有蹊跷,看那婆子的模样根本不似作假,只并无证据证明她所言,我即便是死咬着送五城兵马司审问,想来也是这样结局……”
一时不由踌躇起来,也不知应追究下去,还是就此做罢!
一旁的付文雍却是想和稀泥,在一旁劝道,
“文明兄,此事依我看来倒不如大事化小,若是闹将出去……于女儿家闺誉有损啊!”
两边都是朋友,又两个都是学生,让他在中间也是为难,能大事化小才是最好了!
韩世峰心有不甘,也知这事儿其中必有内情,只一个张荣璟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