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院的师姐妹们赔罪,却见天儿的拿热脸贴冷屁股,私下里将那家伙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旁人无可奈何,太子殿下如何肯受这池鱼之殃,当下大手一挥,
“悬赏!孤……本少爷要悬赏,若是将那人寻出来,我赏银二十两金!”
二十两金啊!
便是在承圣书院这种达官显贵子弟众多的书院之中,也无人敢随随便便拿二十两金出来,也只有这位“家财万贯”的财家子朱佑君才能拿得出来了!
这悬赏一出,整个西院为之哗然,为了这二十两金,众人也是拼了,但凡同窗见面便上下打量,左右思忖,一面拿眼斜瞥一面在心中暗想,
“这小子平日里便是个嘴碎的,又妄自尊大,不光是女人便是同窗也要贬低,一定是他了!”
对面那个也想道,
“这小子一向刻薄,说话最是无礼,想来就是他了!”
一时之间西院之中闹得人人见面都目光不善,个个都在怀疑身旁之人,西院诸位先生见状甚觉不好,便上报给了山长,却那料山长他老人家哈哈一笑,抚须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二十两金可见人品,无妨让他们尽管闹去!”
听得山长他老人家这是要看戏之意,诸位先生也便放下心来,静静看学生们唱戏,却是隔上了五日,竟当真将那乱说话的小子给寻了出来,这小子当时说话确是给人听见了,又自家也承认了,这二十两金便给那刘镇江和宋兴廉给得了!
众人当下将这小子胖揍了一顿,又让他自写了一封认罪书,把人推到东西两院当中的空场处,对着西院念了一通,再请了西院的众位师姐妹来旁听,这才将事儿给揭了过去。
事后无人知晓,那一脸鼻青脸肿的家伙前头还在痛哭流涕,忏悔不已,后头便笑眯眯在刘镇江手中领了十两金,宋兴廉对他道,
“你这一顿打挨得不冤,这可是十两金啊!”
那人咧嘴扯着嘴角的伤处,一个大大的笑容立时变了形,
“咝……”
这厢抽了抽凉气应道,
“多亏两位仁兄出这主意,有这十两金,供我在书院读书,又在家乡买下几亩良田,娶婉娘的聘礼银子也够够得了,我这顿打挨得是当真值了!”
说完那人拱手而去,宋兴廉与刘镇江嘿嘿笑着将那剩下的十两金,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给分了,刘镇江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