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时。
秦小鱼瞥见了马哥的表情。
有点呆滞。
又有点……怀念。
于是，他赶紧戳了戳小五，低声问道。
“马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没照顾下路啊？感觉……马哥今天话都变多了……”
“……”小五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要你能赢比赛，你就算让马哥一局死二十次，他都眼睛都不带眨的你信不信？”
“死二十次了都不眨眼？他眼睛不酸吗？”秦小鱼愣了一下。
“我他妈……这个是重点吗？”
小五差点当场就一巴掌呼过来了。
不过，他看了一眼已经坐回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儿的马哥，轻声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场上场……玩的什么？”
“玩的什么？哦，莫甘娜啊……”秦小鱼眨了眨眼。
“然后……那时候你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这谁记得？”
“很经典的啊！”小五乐道。
“额……带盾？带控？”
“对嘛！”小五猛地一拍秦小鱼的肩膀，“还有上次死歌打野，马哥的话也挺多的，知道为啥了不？”
“为啥？”秦小鱼赶紧摇头。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别当谜语人了行不行！
“啧！山泥若知道吗？以前在VG的时候，韦神，马哥，他们三都是队友，好多年前的版本，人家就已经用死歌打野，也有日女打过野，现在知道了嘛，猪猪领先十个版本也没有？”
那一刻，秦小鱼终于想到了这人。
只可惜，他入坑的时间，比较晚，只看见了马哥在OMG事情的表情，而对于远古时期的一些事情，就知之甚少。
但至少……他听过这个传说。
带控带盾，左手潘森辅助，右手死歌打野。
把微笑打退役，把马哥打自闭。
以及那句经典的‘马哥不笑，怎么想都是你的错’。
结果鬼知道，若干年后，一个改版，潘森成了路人局非ban必选的辅助，死歌龙女，成了热门打野。
“那这么说来……”
“这是睹物思人呐！”
小五和秦小鱼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感叹声。
结果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