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公司有几个大客户都是在里面谈的，我和高履行都来过，野场还是室内你选。”
韩谦微微思考，然后小声问能不能都试一下，就玩一小会。
燕青青笑了笑，轻声道。
“中！都依你，你撒开欢了玩。”
只要韩谦能发泄出心里的戾气，燕青青认为都值得，让教练带着韩谦先去室内打靶，韩青青没有进去，留在外面和射击馆的老板坐在一起喝着茶，燕青青包里拿出一万块放在了桌上推给了老板。
“不够再补，黄哥这里有没有大家伙。”
黄姓男子年约五十，身材很魁梧，似乎是退伍的军人，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钱，笑道。
“不像是大客户，恋爱了？刚申请下来两个还算不小的玩具，MK416和AUG，对外不开放的，你来了我也不能说我藏着掖着呢，小伙子看着不像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孩子啊。”
燕青青想了想又在包里拿出一万，轻声笑道。
“他压力比较大，做事也比较执着，我担心时间长了他的戾气太重，就过来让他发泄一下，普通人，黄哥就别八卦了，现在子弹的价格还是以前一样？”
“涨了，我这对外人也不开放，手枪十刀，步枪二十。”
是美刀！
燕青青耸耸肩，继续喝茶。
钱不钱的不重要，只要他开心就好。
燕青青不管别人怎么去安慰韩谦，也不管韩谦下班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她只负责韩谦在她身边的时候开心一点，别那么阴沉。
燕青青小声嘀咕。
“我的草原我的马，不吃饱了怎么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