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着。
夜大爷赶紧进了厅堂,见到夜十一却是一脸凝重。
夜十一起身福身:“父亲。”
她早听王普说,她父亲是被她二叔喊到楦桃院里去叙话吃酒了,诚然今日二叔本无休沐,此举却是特意告假在家同她父亲说说话儿,可见那话极其重要。
她猜着应与她有关,此刻见她父亲看到她的这般模样,她已然确定。
福身后坐下,全子很快上了两碗茶,夜十一端起慢慢轻啜着,也不急着开口此行目的,待她父亲说完她,她再开口不迟。
夜大爷自听完夜二爷同他细说的他宝贝闺女暗下瞒着他做下的诸多事情,这一路走回寒时居,他每一步不可谓不重。
这会儿见闺女仍旧一副啥事也没有的淡然模样,他未说先叹了口气,心中千言万语总归只汇成一句:
“大姐儿,慧极则伤啊!”
果然是说她的事儿,夜十一放下茶盖碗:
“二叔尽数同父亲说了?”
夜大爷嗯一声。
她哦一声:“那是祖父同二叔说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