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的小矮凳坐下,再是支起下巴托腮,继续盯着堂屋门一瞬不瞬的,大有听不到也得紧盯着的架势。
在寒时居时,马文池收到阿苍递夜十一的纸条时,上面同上一回亲送到他家里来一般,皆简言得很,也就五个字:
“纸条上,你只写着‘师伯的心愿’,既你已这般写道,想来知道你师伯的心愿?”
夜十一重坐于方将同安有鱼说话儿时的座上,只是对面的人换成了马文池,她点头:
“方将师伯不是说了么,吕院使门生一额,师伯志在必得。”
“尚在静国公府时,子智兄说要到楦桃院,我又收到你捎来的纸条,本以为你是在楦桃院里,没想你不在,反跑到为师这寒舍里来了,你倒说说,你的意思是子慧兄能助师兄夺得吕院使门生一额?”马文池问着,接着问出他自始至终最想弄明白的疑问:“为师就不明白了,不管你师伯实为女儿身一事儿,还是你师伯密而到京之行,及你师伯乃医痴绝不会放过入吕院使门下之机,你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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