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运道不错。”毛庙祝没想接茬,瞥了眼安有鱼手中那鼓鼓的钱袋,想着里面的银子应当不少,再是淡定地移开视线,他是个爱财的庙祝没错,但也是个取之有道的庙祝,不是他的,他不该有贪念。
唉,心隐隐作痛,为啥他没早发现?
小兔崽子也不提醒一声!
安有鱼顿觉毛庙祝很难缠,至少他完全没意思想同她说说那个少年,或许两人是同伙?
想到此,她将钱袋收起来,收得牢牢的,纵少年再来抢一回,有胆他就往她怀里伸,看她不跺掉他的手!
出了土地庙,安有鱼还不死心地往庙里望了两回,除了毛庙祝看似有些捶胸顿足的哀痛模样外,没什么异常,竟真的不见那少年半分身影。
张屠夫已经走了,在她尽心治疗下,还是没能救回张屠夫的性命,安有鱼觉得她该告儿一声夜十一,来到静国公府进了清宁院,方知夜十一这时辰刚下学,应还在出宫回府的路上,阿茫奉上茶水让她稍坐等等。
她没异议。
坐了会儿,取出怀里把她衣袍撑得鼓鼓的钱袋,刚捡回时没怎么注意,这会儿重拿在手上端详,她发现她的钱袋还是那个钱袋,但里面没多少碎银居然能把钱袋撑得鼓起一大块,她觉得很可疑。
解开钱袋带子,将碎银尽数倒出,哐一声,有不是碎银的东西掉了出来。
一个木雕。
约两寸余的小人木雕。
形容还挺像……她那小徒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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