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却始终翻不出小厮的钳制。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真是世风日下,人心冷漠。
三个跨步上前,安有鱼一把将那位左躲右躲钱四爷吃豆腐的手的女子拉后,再是从中间插进女子与钱四爷中间隔开两人,钱四爷犹不死心,伸过手还想再抓已躲到她身后的女子,她手中折扇不客气地往钱四爷手腕上敲,且专找手腕上敲到会疼的穴位。
她多年在外行走游医布药,身子骨强健不说,力气也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一些,至少这个躲在她身后的女子便让她一把拉过,拉得毫不费力气,这会儿再使劲敲钱四爷手腕上会疼的穴位,下一息立闻如杀猪般的叫声。
“啊啊啊!”钱四爷叫得惨绝人寰,脸成了猪肝色,退了一步缩着被敲到穴位的右手,左手指着安有鱼的鼻孔:“你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坏爷的好事儿!还敢打爷!有胆量,你就给爷报上名儿来!”
报就报,谁怕谁啊。
安有鱼甚是有礼揖道:“在下安有鱼。”
见安有鱼这般从善如流,孙善香再顾不得躲在身后,她窜出来同安有鱼道:
“安公子,你怎么真把名讳说出来了?!”
倘让眼前这位公子因她在日后受钱四爷暗下报复,那她岂非罪过!
“安有鱼?”钱四爷想了又想,确定自已没听说过这个名讳,如猪头的脸奸诈一笑:“行啊,有胆量!你给爷等着,爷一定让人好好收拾你!”
又指着孙善香:“臭婆娘!还不给爷过来!还没过门呢,就想给爷戴绿帽子不成!”
孙善香被指得浑身一抖,安有鱼则有些听明白了,她问被她美女救美女的孙善香:
“小姐是此人未过门的妻子?”
孙善香盯着清新俊逸且自钱四爷魔爪下救出她的安有鱼,眸子如水洌滟,樱唇启了又合,合了又启,最后在钱四爷一个又窜上前来的举动吓得她脱口而道:
“不是!”
她的否认,让安有鱼松了口气,也让钱四爷怒火冲天。
“你说什么?臭婆娘你给我再说一遍!”钱四爷想冲上前狠狠教训孙善香,又忌讳安有鱼手中折扇,怕再被敲手腕疼得他呲牙裂嘴,他是上前一步又退回一步,到底只敢放狠话:“你别忘了,你家还求着我家娶你呢!”
“不知小姐如何称呼?”安有鱼觉得她该先弄清楚女子的身份,故又问道,问完又不想让谁误会她有什么企图,复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