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地上怪凉的。"
给亡魂上香后,方晨逃一样离开了吴道理家,这位爷实在伺候不起。
要不是陈默和那老先生关系不明,他也不必出此下策。
仔细想想,也是头痛。
难不成陈默认贼作父?
那老先生,到底是何来路?
伴随着这个问题,方晨一路上都在思考,一直到走回钱府,都没能理清头绪。
钱谦就在他屋中等他,接下来还是先把钱谦的性格扶正,其他事情等以后再说。
"兄长,您可算回来了。"
见方晨归,钱谦相迎。
方晨轻咳两声,遮掩刚才思虑许久的苦恼之色,笑着对钱谦问道:"今日所见,你可还有话说?"
钱谦恭敬道:"兄长之言,堪称至理,男儿当自强,以往谦实在太过软弱,今后定不负兄长厚望,成为兄长所希望的人。"
方晨忍不住皱眉,"谦哥儿,有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
"兄长请言。"
"人,要为自己而活。我不希望你变成我想象中的模样,而是希望你,可以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兄长?我的路在何方?"
方晨摇头,"不知,或在脚下,或在天边,这一切都要靠你自行摸索。"
钱谦虽有些不太理解,却还是点头认下了方晨的劝告。
见钱谦听话,方晨纠结的内心也跟着轻松了一点。
不论如何,有钱谦这么个听话的好弟弟,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呀。
"谦哥儿,饿吗?我今天带你吃点好的?"
钱谦笑道:"一切依兄长的意思。"
方晨卷起袖子,拍了拍胸脯,"得嘞,谦哥儿瞧好咯,今儿我给你露一手,好见你见见世面!"
两人冲到后厨,不由分说把厨子赶了出去。
钱夫人得知此事后,微微一笑,便让人不再多管,放任他们的所作所为。
"我曾说过,方郎今后是我钱府大郎。他要做什么,无需向我禀告。"
钱夫人永远不会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多荒唐。
两小进入厨房不久后,后厨发出阵阵黑烟,给候在房外的厨子们吓坏了。
拎着水桶冲进后厨想要灭火,最后却发现并没有着火,只不过是方晨烧坏了锅具。
锅具中还残留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