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接连抛出数个问题,使得方晨不知该如何作答。
然而这青年并未就此停止,反而聊得津津有味,话题不断说的十分过瘾。
好不容易停歇片刻,也只是因为说的口渴,喝茶而已。
方晨实在受不了,跟李纲告罪一声便要回房。
青年不依,连忙跟上,非要去方晨房中看看。
好像方晨房中有什么珍宝一样。
实在给方晨烦的不得了,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些京中人,都这么善变的嘛?"
"我们?你还见过何人?"
"岳云。"
"岳家那小子,说来也是怪了,我与他谋面不过两三次,每次见我他都避之如虎,也不知为何。"
就您这啰嗦劲,不躲着点,伤神又伤耳。
方晨没好意思告诉对方实情,便想着转移话题,从自己身上跳过,"尚不知官人身份,莫非有何难言之隐?"
青年却是一乐,"嗨,我当你想问什么,原来是这事啊。既然已证明了身份,告诉你也无妨。"
"未请教。"
"张栻!"
"不知门第?"
"中书令张浚。"
"小阁老?"
张栻赶忙摆手,"可别这么叫我,整日听着旁人称呼,我这双耳朵都快要起茧了,你我身份称为兄长便可。"
又是兄长,古代人都喜欢占便宜是不是?
岳云算一个,面前又多了一个,实在让人头痛啊。
推门入屋,张栻四处打量,忍不住迟疑道:"为何如此简陋?可是梁溪先生苛待?"
方晨叹了口气,"我不见陋,何以陋乎?"
张栻听后咋舌,"你与我想象中,有几分不同?"
方晨苦笑,"莫非小弟长得俊朗了些,不似军中人?"
张栻打量一番后道:"确实不像,太过刻板了些。"
刻板?
小爷我何时刻板了?
你这人说话好生无趣,难怪岳云要躲着你。
"对了,兄弟身上可有什么物件,待我离去时,也好交差。"
张栻想起,此行的目的,除了认证方晨的身份外,还要取一件证明之物,回去交给爹。
方晨稍作考虑后,卸下腰间令牌,"此物,可行否?"
"种家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