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方晨的宽慰起了作用,吴道理悲痛欲绝的神色,略有缓解。
“唉......”
用了好半天,才平复心情,吴道理看向方晨的目光十分复杂。
“小子,你受何人所托?”
“死人。”
“你......罢了,今后你在吴县一日,本县便护你一日。”
这是一场交易,算是方晨解除自己心结的回报,至于究竟是何人所托,对吴道理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是时候该放下这一切了。
两人身上多有尘土,略显狼狈,返回后堂,钱有为等人面面相窥,忍不住问道:“吴县尉,您这是?”
方晨回头一看,顿时感觉头疼,这家伙哭的双眼红肿,根本无法掩盖。
吴道理苦笑道:“这小子像我那还没出生的宝贝儿子,所以我哭了。”
方晨:......mmp,你这是占小爷便宜!
钱有为:你当我傻吗?
陈默:怎么觉着,吴叔与我同病相怜?
众人道别,陈默和吴道理搭伴离去,方晨被钱有为扣在房中,询问缘由。
方晨不好解释,总不能说他在替鬼魂办事,完成“他们”心中夙愿?
“大人,你不如去问问陈主簿和吴县尉。”
钱有为瞪着眼睛,指着方晨道:“你真当本县无知不成?他们若是愿说,又何必拿你做借口?”
“他们既然不愿,大人又何必为难小子?”
“本县想看看,你小子能否将我也说哭。”
方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大人早些歇息吧,小子都困得抬不动了眼。”
好不容易将钱有为搪塞离开,方晨猛然想起,陈主簿没把令牌还给他!
却不知刚离开钱府,这两位“受害者”,就聚在了一处。
吴道理拉着陈默问道:“你也被那小子忽悠哭了?”
陈默愣神道:“难道吴叔您不是?”
吴道理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小子是何来路,怎会知种家军前事。”
陈默下意识开口道:“说的也是,若非他予我一块令牌,我还真不好信他。”
“令牌?什么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