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吴道理家中通报此事。
钱有为将方晨放在房中,遮掩好门窗,不让风吹到方晨,随后拍了拍方晨的肩膀,“本县就等在外面,待会与他们说清楚后,本县带你回家。”
“大人......”方晨刚想开口让他留下,钱有为就已经离开了屋子。
等候许久,外面听到一阵鸡飞狗跳。
在抬眼,吴道理和陈默一脸尴尬的走进了屋子。
为闭严的门缝中,方晨可一看到钱有为坐在院中,一脸怨气。
“请少将军赎罪!”
二人闭好门窗,第一时间跪倒在方晨面前,吓得方晨赶忙伸手去扶。
吴道理更是磕头道:“昨日属下莽撞,少将军若是不喜,砍手跺脚属下绝无怨言!”
方晨诧异道:“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本意是想问,你们口中的少将军怎会是我?
可二人却听出了别的韵味,陈默垂首道:“种家一门忠烈,十年之前除了少将军一脉外,借以消失在世间。若非默查出种方氏...不,是查出种家族谱中,尚有少将军名讳,也不敢确定。”
族谱?
“你是说,种晨?”
“回少将军,靖康年记事中曾有提及,少将军此名乃是已逝的种世道种少保亲赐。若非如此,只怕我等实难认出少将军身份。”
“那你可知,我如今年岁几何?”
“回少将军,您是靖康元年生人,如今刚满十岁之龄。”
方晨心中困惑尽解,本以为是借尸还魂,这具身体在十年前就是这般大小。
没想到,今天突然告诉他,这具身体的年龄没有任何问题。
吴道理一旁道:“少将军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方晨苦笑道:“若我说了,旁人就会信吗?”
“会!”
“那你还和我动手?”
“属下罪该万死!”
简直烦透了宋代人动不动下跪这个毛病,方晨重新给他扶起,看向陈默。
“对了,我那块铁牌还在你手中?”
陈默闻言,从怀中掏出,双手奉上。
方晨接过,重新挂回腰间,“我叫方晨,这辈子都叫方晨,你们可得记好了。”
吴道理面露为难之色,被陈默眼神制止开口。
“少将军之言,默与吴县尉,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