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了宝,没想到钱谦之后,有多出一个你!”
方晨纳闷,“老先生,您这话说的我跟赠品一样?”
“赠品为何物?”
“就是添喜的玩意儿,不要纠结这个问题。您既然把我留下,定是有事要嘱咐我吧?”
老先生摇头,再起拿起戒尺。
方晨再也没法装出之前那般镇定,“说归说,别动手!圣人有言,君子动口不动手!”
手掌淤青未消,他可不想再挨几戒尺。
老先生笑着摇头,伸出手掌,一戒尺打了下去。
“枉老夫苦读圣贤,今日却做了小人,该打!”
方晨看不明白,这位老爷子,自己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为何做事,如此让人摸不着头脑。
“少英,还不快去取药。”
“是,祖父!”
李少英跑出学堂,老先生又问方晨,“可曾消气?若不消气,老夫再打几下。”
“免了吧,您老有话直说,别玩小子可好?”
老先生指了指方晨,随后笑着摇头道:“若是钱谦那小子,也能有你这般胆大随性,老夫何苦做此下作之事?”
方晨终于抓住了重点“老先生,您的意思是,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小谦。”
老先生点头,随后为方晨解释道:“我知你刚来吴县不久,不知钱谦好读之事,此子天赋过人,四书五经凡有涉及,过目难忘,就是性子......”
方晨接话道:“就是性子太软,所以您老才让李少英,来磨砺他?”
老先生笑着摆手,“算不得磨砺,老夫只是不想让此子沦为平庸,用奇计激他,没想到你今日出现,打乱了老夫的谋划,老夫这才将计就计。可惜,此子......唉......”
身为男儿,身无半点血性,即便是读书人,也绝不可如此。
老先生之前安排,是想激发钱谦的血性,助钱谦转变。
方晨忍不住苦笑,“先生您这又是何苦?”
老先生却道:“钱知县为官清廉,安一方水土,治一方百姓。奈何出身不好,一生都只能窝在这小小的吴县之地。府中独子,又是个软弱性子,老夫怎能看得过去,就当是帮他一把,也好替吴县百姓,偿还半分恩情。”
“所以,您不全是为了钱谦,更多是为了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