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敌意,这位老先生究竟是何来路?
敌意不断增加,以至于方晨眼神中对于这位老先生,出现了戒备之意。
难道说,这个老先生,与种家军有仇?
过了好半天,敌意才消散,方晨实在搞不清楚情况,与这位老先生暗中拉远了距离。
老先生并未察觉,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着方晨的回答。
“怎么,来路不可直言?”
方晨想了想,答道:“自无不可,小子家在吴县太平村,父从军亡,母不知所踪。”
老先生放下茶杯,眼眸中露出一丝敬意,“太平村方氏子弟,难怪钱有为会把你带到吴县,方氏一族,历代从军,实在不易。”
太平村方氏很出名吗?
您老这话,怎么感觉太平村太惨了,代代从军代代穷?
既然知道太平村不易,为何不见您老将学堂开在太平村?
“祖父,药取来了。”李少英抱着两瓶药跑了进来,来到方晨面前。
“这瓶内服,这瓶外敷,三日可消肿。”
“额......多谢......”
接过收起,不着急用,有军冢预警,他不信任对方。
转过头,李少英对老先生道:“县主簿陈默候在门外,等待祖父召见。”
“叫他进来吧。”
陈主簿?他怎么来了?
匆匆迈入学堂之中,陈默看到方晨无碍后,脸上露出轻松之意。
对老先生拜身道:“先生在上,受学生一拜。”
“庆之,今日因何而来?”
庆之?这是陈默的字?
撞名了呀!方晨记在有位白袍将军,就叫做陈庆之。
陈默道:“多日未曾拜见先生,学生心中有愧,还望先生赎罪。”
老先生“哼”了一声,“目光短浅,老夫为你取字庆之,是为了让你缩在吴县之中吗?”
“有负先生厚望,庆之知错。”陈默面露苦笑,不敢嘴犟。
“算你还有几分良知,来看老夫,今日便留下,陪老夫小酌几杯。”
“多谢先生。”
起身看向方晨,陈默装作好奇,开口问道:“这不是方晨吗?怎得留在先生学堂之中?”
老先生眯了眯眼,“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到此不会是为了这个孩子吧?”
陈默急忙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