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站在瓜摊前,目光注视着躲在树荫下的众人,开口询问。大伙面面相觑,哎呀……原来生意上门了。
其中一名头发稀稀疏疏的老汉,先一怔。随后施施然的来到瓜摊前,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小伙子是我的瓜摊,两文钱一个,不甜不要钱。”
虽然惊惧于年轻人脸上的疤痕,但卖瓜老丈并不在意。生意还是要做的,要不然这么热的天真当出来闹着玩呢。
年轻人随手挑了一个,付了钱,抱着瓜向众人的树荫下走来。也不与众人扎堆,一人挑了一个方向,蹲在地上默默地啃瓜。吃的津津有味,渍渍有声。
确实不错,足够甜,足够解渴。不一会功夫,一个西瓜下肚。年轻人砸吧着嘴,默默念道。
稍作休息,年轻人挥手向众人道别。背着粗布包裹向城门口处走去,只是这一次脚步缓慢了许多,不再急匆匆了。
行走在官道上背粗布包裹的年轻人,正是从郑县老李头酒楼处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的韩青。
两个时辰过去了,城门在望,高大的城门楼子若隐若现,即将映入眼帘。
韩青放缓了脚步,站立在一旁驻足张望。
这一路从郑县渡口处赶来东京城,足足用去了两月有余路程。用脚步丈量九洲大地,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六月十六这天临近了。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一路上舟车劳顿,翻山越岭,风雨兼程,马不停蹄,一刻不停歇,还是赶到了。
这一路上见到了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胸怀激荡;也见到了牧羊人纵马狂奔,肆意闯荡;也见识了千军开拔,九洲军队换防,气势如虹。独独没有看到修行中人遨游天上,其实是有些遗憾的。出来游行两年了,真正的修行人几乎没有见过。他都要怀疑是否真的有修行这一说法了。要不是有追杀他的黑衣人在先,和确确实实体内那股气的存在。他不禁就要怀疑了……
经过两次死而后生,更加迫切的想要拥有力量。和生命实实在在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被别人生杀予夺,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不好受了。如果说以前想修行,只是出于外婆祈雨成功时的好奇和萌芽。后来眼见无忧子追杀父母技高一筹的高高在上,和外公三下五除二打杀无忧子的轻而易举。再后来蜀山外门执事李国豪的横空出世,破开云雾,御风飞翔。这些无不在当时的少年心里留下了影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放大。
在郑县的渡口处,那一夜他想了很多。时光一去不复返,青春的时光终会过去,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必须主动出击,寻找机会,才是正途。虽然九洲人人长寿,但父母外公外婆也不止一次说过。越早修行越好,错过了年龄,根骨定型,再想修行不异于老汉搬石块越搬越累。
所以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