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一说,这才后知后觉,他走了,出事了,不是更好?再也没有人来缠我了。
可真要出事了,我发现我原来是这么慌。
柳伏城说的没错,他逃得了这个月,还有下个月等着他去熬,而我可能就错过了一个看清白子末乃至于七门的绝佳机会,不划算。
想到这里,我立刻拿出彩纸和剪刀开始剪,已经做过两次了。我的手法极其娴熟,十一点五十五已经做好,拿在手里,毫不犹豫的朝着上面吹了一口气。
柳伏城的蛇尾迅速退化成双脚。摇身一变,黑袍已经上了身。
也几乎是同一时刻,他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毫不犹豫的吻住了我,吹完气之后,我已经开始眩晕,他这一吻,像是从我身体里吸走了什么。让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对这个过程已经了解了,所以没有推开他,等到我的意识完全清明,伸手抵了抵他的胸口,他才松开了我。
四目相对,我有些脸红,说道:"还不快走,真等着被活捉吗?"
柳伏城却搂着我不松手。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嘴唇,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不断放大,直到他的嘴唇再次压上来。
辗转反侧,我愣了一下,然后拼命反抗,他将我的双手反剪,扣着我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有一分多钟才松开我。
我张嘴想骂他,他却红着眼先说道:"小白,你迟早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但在这之前,我得提醒你,至少今夜,你得陪着我演完这场戏。"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记住。我来过,但是你没帮我做这身新皮。"
我点头,柳伏城往阳台走,我跟上两步。他冲我摆摆手,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退回椅子旁边。眼睛盯着手机。
很快,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白子末的电话,时间刚过十二点。我苦笑一声,接起电话。
那头,白子末立刻问道:"菲菲,你还好吗?我已经到你们宿舍楼下了,你能下来吗?"
"我"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子末哥哥,你能上来吗?我这边出了点事。"
白子末当即便说道:"我马上来。"
他来的很快,直接冲进我的宿舍,进来便环视一周,眼神最后定格在椅腿周围那一滩血迹上,问我:"人呢?"
"走了。"我有些失望,但还是按照柳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