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战令上的黑气消失殆尽,红光隐没,我双膝一软,狠狠的跪在了地上。
而对面。奶奶已经消失不见,这一战,奶奶必定大伤,白敬玺接下来还会怎样炼化她,不得所知。
白子末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干净不染一丝纤尘,飘飘白衣刺痛了我的眼,我一咬牙,支撑起身体便冲了上去。
但一次爆发,浑身都在痛,软的根本没有任何攻击力,白子末一手握住我的肩头,将我提了起来:"菲菲,别挣扎了,跟我回去。"
"你休想!"我手握战令便朝着他心口扎下去,白子末反手便握住了我的手腕,"菲菲,你太不听话了,女孩子脾气不好,终究会吃亏的。"
他说着,提着我便要走,我红着眼睛像是要吃了他一般,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
我攀着他的手臂,张嘴便朝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咬去,这一口是下了全身力道,恨不得一口将他的筋脉咬断。
啪的一声。
我被摔倒在地,嘴含鲜血,后背撞击到地面,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似的疼。
收起战令,支撑起身体要跑,白子末大步踏上前来,一把薅住我的后领子,将我拎了起来,他的脖子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往外沁着血珠,我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疯子!"白子末将我压在一旁的大树上,伸手便来撕扯我的领口,我张牙舞爪的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他盯着我脖子上的灵珠,眼神中罕见的闪现出一丝贪婪:"听闻长白山来人,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果然,菲菲。你没让我失望。"
"白子末你没救了。"我冲他吼道。
他伸手摸上我的脸颊,似笑非笑道:"菲菲,怎么能这么咒自己的未婚夫呢?跟我回去,大婚将至,我说过,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呸。"我一口血沫喷向他的脸,"我就是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怂包!"
"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间一旦真正缔结了婚姻关系,迎接我们的最终下场会是什么,却毫无反抗的意思,逆来顺受,甚至可以双手奉上自己的小命,白子末,你只是一条仰人鼻息的哈趴狗罢了。"
"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那又如何?"白子末不以为意,"我终究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儿,付出越多,爷爷疼惜我便也越多,最终我得到的,也会是整个家族最崇高的地位。"
"命都没了,谈何得到?"我讥讽道,"这些年,你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