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一时刻,一道阴风从侧面,狠狠的扫过来,将我掀翻在地。
紧接着,纸马长长的嘶鸣一声,从我的身上跃了过去,一片寒气顿时笼罩住了我。
我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张通红的喜字!
那喜字的后面,宽大的纸棺就那么兜头压下来,我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如果是在外面,我未必斗不过白敬玺,但这一次,一切都是他算计了很久很久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布置的很好,以至于根本不给我留任何反抗的机会。
我不知道被这纸棺套住之后会发生什么,或许就如奶奶一般,被纸棺法力束缚,从此做白子末的傀儡媳妇,或许就是死
就在我万般绝望,无计可施之时,一段凛凛的唱腔猛然刺了进来,那唱腔让我为之一振,脑海里立刻与凤青帆曾经唱的曲调比对成功。
是凤青帆来了?
但下一刻,一只彩色的皮影凭空出现,雕镂的简直跟我一模一样,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套大红色的嫁衣。
那皮影一出现,直冲着压下来的双人纸棺而去,背后用朱砂瞄着的生辰八字,不是我的又是谁的?皮影没入纸棺,纸棺瞬间变小,抬棺的八个纸人也无火自然,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而变小的纸棺,落入一脸错愕的白子末的手中,我和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漆黑的乌鸦笼罩的整个空间里,一朵一朵雪白的火棘花从缝隙之间穿透进来,一簇一簇的连成一片,白的似雪一般。
一只手从迅速退去的黑暗中伸出来,直冲着我后脖颈而来,白敬玺冷着脸,鹰隼般的眼神坚定的盯死了我。
但他的手还没靠到我。横刺里,两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护在了我的身侧。
就连白敬玺看到那两人,脸色都跟着一变,坐在纸马上,如梦初醒般的白子末失声道:"死士!"
那两个黑衣人的确是七门的死士,他们身穿黑色夜行衣,手握兵器,两眼之间,额头正中央,刺着血红色的''七''字。
刺青在额头正中央。那是七门掌门者豢养的死士的标志,也是七门死士之中,地位最高,能力最强的存在。
一直以来,没有人,包括七门残存的这些势力,从未有人见过掌门的死士,甚至一直以来,七门一手遮天的都是白敬玺,掌门只是个传说罢了。
但是今天,这两个人护在了我的身侧。盯着白敬玺,就如掌门亲临一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