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柳昆仑却笑道:"五丫头从小性子就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这样直率的性子,好像也真是没办法让她轻易说谎,更何况是这样的大事,大哥,要不,咱就听听孩子怎么说嘛,闹出这么大的乌龙,或许是五丫头被什么有心之人利用了,说不清楚,白白坏了咱们家的名声不是?
倒让那些放出这些流言蜚语的宵小之徒得逞,那边得不偿失了。"
转而,又看向大家说道:"在座的,都是咱们江城龙族的至亲好友,都是自家人,谁也不想因为这事儿,闹得家里人不痛快,甚至被人算计不是?"
柳昆仑的话也有道理,很多人出口应和,直接把柳万山架了起来。
这种时候,他让地若说,可能会引起大祸,可不让地若说,就像是欲盖弥彰,人言可畏啊。
一时间,柳万山进退两难,怕是心里恨死柳昆仑了。
"是啊,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今年是怎么了,几次婚宴都无疾而终,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今天吉时已过,就算是说清楚了,也得另外看日子,重新举办婚礼吧?"
"你们还好,就在江城,我一次次的从南方赶过来,着实折腾。"
在一片议论声中,柳万山终于妥协,几乎一字一顿的给地若施压:"五丫头,想好了再说,再胡乱编排,小心家法伺候。"
"我怎么会乱说呢?"地若反问道,"这事儿,爹应该也是清楚的啊!"
"你在瞎说什么!"柳万山简直要被气爆了。
地若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据我所知,就在十来天前,大哥闭关,爹不是亲自将咱们江城龙族的秘术--游龙戏珠传授给大哥了吗?
龙族子民谁不知道,这游龙戏珠的秘术,只有童。子身才能练,练成功之后,在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之时,与新娘琴瑟和鸣的当口,将这秘术的法力升华到最高阶层。
如果大哥不是童。子身,又怎能修炼者游龙戏珠的秘术?"
这话一说出来,几乎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盯在了柳青鸾的肚子上,转而又朝着柳万山看去,步调统一的让人害怕。
柳万山一掌拍在桌子上,看向地若的眼神里能喷火。
"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地若无辜道,"青鸾怀的不是我大哥的孩子,你明明知道,却还要逼大哥将人娶进门,大哥能不憋屈吗?
那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