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好,从这些点点滴滴便能窥见一斑。
再回想当初我跟爷爷重逢的时候,那种距离感,真的是不能比的。
我将包袱扎起来,连同那些小孩儿的衣物放进青铜罗盘里,随后,才又重新回到坑旁边。
求救声已经停止了,我看了一眼月亮,估摸着这会儿不过晚上八九点钟,稍微探究一下,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先去灰三娘那儿过一夜,明天跟他们一起过来刨坑。
就在我趴在坑缘,伸手去刨土的时候,一只手毫无征兆的按上了我的后脖颈。
手很大,有些凉,整个人毫无气息流露,是个高手。
他捏着我后脖颈的力道有点大,并不长的之间陷进我的皮肉,生生的将我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想要反击,他已经一转手,将我压在了一旁房檐前的石柱上,咚的一声,额头磕到了石柱,一阵疼痛。
他开口,逼问:"说,是谁派你来的。"
低沉冰冷的声音,一下子将我的思绪拉到了很久之前,在江城大学的实验室里
"说,是谁派你来的?"
他又问了一次,语气比刚才还恶劣,手上的力度加大,明显的刺痛感袭遍全身。我被按在石柱上,没有反抗,却哭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呜呜咽咽的,嘴抖得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一回来,就能遇上柳伏城。
他的手,他的声音,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冷酷,都是我曾经极其熟悉的。
我那时候早已经管不了,他为什么也会半夜三更的出现在这里。只知道掉眼泪了。
我一出声,他的手便是明显一滞,一点一点的松开,垂下。
好一会儿,他就站在我身后,没有一点动静,但是我能感受到他过于凌厉的眼神,如芒在背。
随后,那只手又重新掐了上来,将我再一次狠狠的压在了石柱上,整个脸都凑近过来,如地狱般的声音响起:"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假扮她?为什么!"
说话的空隙,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地将我掰转过去。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神貌气质。
他瘦了,黑瘦黑瘦的那种,颧骨因此也抬高了不少,下巴上一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