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就此过下去?"
"所以,我才要隐退。"大巫师说道,"等到将自己从这些烂摊子里面抽出来之后,我便会想办法去一趟冥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将白溪彻底的从那个空间里救出来。"
"大巫师,你觉得这切合实际吗?"柳伏城毫不客气的拆穿,说道,"先不论乌金锁链需要冥界王水才能化掉,就算你有本事拿到了冥界王水,白溪等得了吗?守得住吗?"
"你可别忘了,白溪的身份。"
柳伏城的话像是给了大巫师当头一棒,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柳伏城继续说道:"白溪的血脉中,一半流着白家的血。一半流着的,是五花教的血,五花教为什么囚禁她,原因你比我们应该更加清楚。"
是啊,白溪当年为什么被囚禁?这个问题我似乎一直都没得到过确切的答案。
如果说谁能够给我答案,除了五花教那些余孽,就只剩下大巫师了。
我和柳伏城四目紧紧地盯着大巫师,大巫师脸色很不好,似乎很不想提起那段往事。
但是最终叹了口气,说道:"错。其实就错在,当年白家不应该放手,让白溪回五花教去,也也怪我,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挽留。
当年她走的决绝,心有不甘,但谁也没想到,她回去之后,会遭遇那一切,如果早知道。我拼了命的也要留下她。"
大巫师回忆道:"白溪的出生,你们都很清楚,五花教与八门本就不对盘,所以七门跟五花教联姻的可能性甚微,如果不是白溪在修炼方面天赋异禀,她在白家也活不下去。
但她不仅仅是对纸扎术敏感,对于五花教的功法,更是一点即通,她生来就是那样的完美,完美到让人嫉妒。"
"八门陨落,五花教内乱,当年的血雨腥风将我们这群古老的行业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五花教差点真的就从这个世上彻底灭绝了,在最后一刻,他们推出了祭品,保住了五花教的根基。"
"祭品?"我脱口而出,"姨祖吗?"
大巫师点头:"白溪的体质太过特殊,她生来血液跟别人就不同,你与她待在一起三个多月,难道一点端倪都没发现吗?"
"哪里会有端倪?"我说道,"那三个月,我不是泡在水里,就是被她逼着修炼,别说她的血了,就连她的身都没有真正的近过。
她就像是一个谜,却又像造物主,明明在那个空间里,空空荡荡,仿若无法居住,可是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