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责任就交给你了,我懒得管。"
"这就开始撂挑子了?"柳伏城笑着打趣,我没好气的又锤了他两下。
等待是漫长的,柳怀安的人手派出去查探消息,几乎每一刻钟就回来禀报一次,一切风平浪静。
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多,我已经倒在柳伏城怀里昏昏欲睡,被院子里的柳怀安拔高的声音给吓醒。
"什么?你再说一遍!"
"大少爷,三爷的确已经从江城大桥那边直接返程了,我们一直跟着到了上高速的出口才回来的。"
"怎么可能?我父亲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仅是柳怀安,就连和我柳伏城都愣住了,柳文亭这来去匆匆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柳怀安终于耐不住了,拿出手机给柳文亭打电话,但是一直打不通,急的他差点想回一趟长白山,质问他的父亲。
我也十分疑惑:"柳伏城,三爷他真的是为了陪着我们做一场戏才来这一趟的吗?"
柳伏城摇头:"我也看不透了。等着吧,看看情况再说。"
柳怀安打不通柳文亭的手机,又给他母亲打,这一次倒是打通了,叽叽咕咕的抱怨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说他的,总之挂掉电话之后,几步走进来,瘫在沙发上不动了。
我问他:"怀安,你母亲那边怎么说?"
"母亲让我少管我爹的闲事。"柳怀安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恨恨道,"总把我当个孩子,没大事的时候,差遣我天南海北的抛头露面,一有事情的时候,神神秘秘,生怕我知道多了给我招来祸端,做他们的儿子真累。"
只是我们没说几句话,外面忽然开进来一辆车,是柳怀安的人手,进了院子之后,我们也迎了上去。
车子后门打开,一个人架着另一个人从车上下来,被架着的那人,身上血淋淋的,头耷拉着,但是我们还是第一眼便认出来,那是柳昆仑。
柳伏城冲上去,接过柳昆仑,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江城大桥上捡的。"那人说道,"受了很重的伤,得立刻止血才行。"
柳伏城一把将柳昆仑背起来,送上二楼客房,柳怀安打电话让堂口里的医者过来,几个人一直在房间里忙到三点左右才出来。
血水换了几盆,衣服、床单什么的,也扔了两套,我只能站在门口等着,一直等柳昆仑的血被止住,换上了干净衣服,收拾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