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了出来,痛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逼问道:"说,怎样拔除我身体里的战魂反噬?"
白少恒哈哈笑了起来,笑的简直比哭的都难看,含着满嘴的血说道:"反噬就是反噬了,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真的有办法能将这股反噬力造成的伤害弥补了?白菲菲,这就是现世报,你屡次背叛我,报应不在你身上,却在你孩子的身上,这是在剜你的心,老天爷果然开眼。"
"死到临头还逞嘴凶,我看你是活腻了。"白钊义手指一点,一道黑气直射向白少恒的心口,白少恒再次吐血,整个人摇摇晃晃,眼神都开始涣散了一般。
白少恒已经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边吐血一边笑,一边不停的骂:"白钊义你得意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再厉害,也只是我家老祖宗身边的一条狗,不是白家主脉的传人,你名不正言不顺。
你有骨笛,会七门调的音律,拿到战魂,也于事无补,战魂不会服你的,就像根本不会服我一般,你今天拿到手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很快就会失去。
夜暝阁不会放过你的,甚至冥界,也终有你回不去的那一天,你杀了我啊,就算是在黄泉路上,我也会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能比我高贵多少!"
一句句恶毒却又现实的话从白少恒的嘴里喷出来,他本就伤痕累累,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再这样激动的不停的输出、动怒,更加加剧了他身体的恶化。
白钊义始终站在那儿,听着他的字字句句,没有动怒,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白钊义骂个不停,一开始还有点逻辑,到了后来,就只剩下纯粹的谩骂,他的不甘心,全都化作恶毒的言语,朝着他深恶痛绝的所有人,做出诅咒。
那种场面,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但却不得不站在那儿,等着一切结束,等着白钊义将矛头指向我。
在我看来,白钊义之所以要让我陪着他来经历这一场,就是为了杀鸡给猴看,他在警告我,不要肆意妄为,否则我的下场就会跟白少恒一样。
审讯室里的血腥味太重了,一开始还好,到了后来,白少恒每喷一次血,浓重的血腥味冲上来,我捂着心口都想吐。
直到白钊义冷冷道:"够了,让他闭嘴。"
左侧,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走上前去,将一个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如口罩一般的东西,戴在了白少恒的嘴上。
黑衣人手松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