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必被道门通缉,紫微宫那些蠢驴,一个也别想找着他。
金道士看宋济才把他当作烫手的山芋,嘿嘿一笑:“宋状元,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你有如今这般风光?”
“咱们不如就做个长久生意,下回还有这事,我绝不收你二价。”
宋济才脸皮一跳:“往后,再不会有这事了。”
这一年来,煎熬着李瀚海也一样煎熬着他,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遇上这个道士的,又是怎么叫他算命的。
只记得金道士一见他,便说他有金榜提名的相貌。
他这才让这道士算了一命,可他再金榜提名也依旧不是第一,金道士喃喃道:“不该啊,这地方该出状元的。”
鬼使神差,宋济才把李瀚海的八字递了出去。
他到此时还记得金道士一看八字便笑起来:“是了,这个才是状元。”
宋济才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金道士的胳膊,一字一顿:“我要当状元。”
金道士先是一怔,低头看了看宋济才青筋暴起的手,又缓缓抬眉看他,咧嘴笑了:“这可就要看,你花多少代价了。”
恶念一起,邪魔自来。
先时,不过是让李瀚海生病,他越是病重,宋济才便越是文思如泉。渐渐的,宋济才不再满足于这些,他要当真状元。
金道士两指一搓:“满口饭好吃,满口话别说,你当了状元自然要入仕途,入了仕途就没政敌了?咱们俩这生意有的做。”
宋济才咬牙不答,请神容易送神难,事是他要办的,到底不敢说些什么,只等那瓷娃娃的灵回来。
瓷娃娃摆在案前,三支清香燃尽,供在它面前的那个木雕小人儿一动不动,并不像往日那样,自动跳进阵法中去。
它在外头找了一圈,无功而返。
金道士两道丧眉皱成连环:“难道有人识破了我的法术?”
要不然怎么会追踪不到李瀚海的三魂七魄,必是有人在保护他。
宋济才道:“据说是他娘子将慈航真人的炉中灰抹在他的创处。”
金道士哧一声:“谁的炉中灰都不管用,他必是有了窍门。”
宋济才心中一慌:“那他……是不是知道……是我……”
金道士翻了翻眼:“你慌什么,那人的道行还没这样厉害,只是先守住了他,要真知道是你,这会儿可不就打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