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徒弟,一个是袁一溟,一个是岳一崧。
离京半年,不知带回来一个什么人,那人被严密看押,圣人连她都不肯透露,不知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人。
圣人原已病重,又突然回春,眼看都能下地了,他病重之前,她从未想过圣人若死了,她要怎么办。
可如今她想的却是圣人不死,她又该怎么办。
不能从紫微真人处得到只言片语,就只有在他两个徒弟身上下功夫。
肖贵妃想到岳一崧,鼻尖一皱,面上露出些厌恶神色来:“好在掌管药宫的是袁一溟,不是那个紫棠脸的吊眼。”
探听秘事还是次要,要紧的是与药宫,圣人饮的药,都是从药宫中端出来的。
只要稍稍动些手脚,他这命也就续不成了。
浮香抹完了药,替肖贵妃穿上纱衣,看她未施脂粉,却双颊生晕,退出帘外,取了茉莉粉来,细细给肖贵妃拍上。
掩住她颊上红晕,点起安神香,这才轻道:“若是他还不肯说呢?”
肖贵妃哼笑一声:“他拿那东西当药引,又能是什么心慈之辈,他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把他的胆子喂得大些,自然就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