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陵听不明白这话,他低低喘息着,视线里便是那块玉佩,染了血,躺在他手心之中,没有半点温度。
也就是那片刻,秦衍用剑贯穿了他的胸腔,那剑又稳又冷,就像他这个人,前世今生,似乎都不带半分情绪。
杀他时无情,后来自己毁了自己时,也是无情。
傅长陵心中微微一颤,他不敢深想,便弯起嘴角,垂下眼眸,用扇子抵在唇边,遮掩了那点震荡的情绪。
现下的场合,这些情绪都是不宜有的。乱了心神,也就容易失了理智。
于他人或许无碍,但这几十年血雨腥风,傅长陵已经清楚明白,一个人若是心里失了分寸,也就等于把命挂在了悬崖边上,是生是死,全凭运气。
十七岁的傅长陵或许还会把命放在别人手里。
可如今他已经不是十七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上官远:就算我是个反派,你也不能把我当球踢。
傅长陵:扛不动了,送你回你老婆那儿吧。
上官远:你看我把自己抱紧一点能不能脚感会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