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并不是自己猜想的那般模样?
“哥哥,方才是在干什么?”
贾理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道了句“没什么,以后离这位林姑娘远一些,你这段位有些低,怕是玩不过人家!”
惜春小脑袋晃了晃,问道:“玩什么?别的不说,自从跟了哥哥,玩这件事上我还久没怕过人呢!”
贾理一乐,摸了摸惜春的小脑袋,说道:“不是那个顽,罢了罢了,说了你也不懂,以后你随意就好!”
说话之间,四人一行已经到了前宁府大门前,惜春年纪太小,又十分地缠他,故贾理也没让惜春回避,怕她起别的心思,想了想今日要所作的事情,也不强求了。
板房那边都是一些粗使得婆子们和男丁小厮,贾理看了一眼身后得三人,让她们去一旁等着,心下有些不忍,有些事情他觉得让小妹看见始终是不太好。
门子哐一声被贾理踹开了,吓了里面的人一大跳,那些个婆子和小厮仗着国公府的势,平日里哪个不跟个大爷似的,这下可就炸开了锅。
“是哪个瞎了眼的畜生,蛆了心的孽障,敢在国公府撒野!”
“嘿,是哪个兔崽子,看爷爷我不打断你的腿!”
......
听着这些刺耳的脏话,贾理面色冷了起来,最后竟然是怒极反笑。
“呵呵!”
此时贾理脸上已经是铁青一片,这些豪奴摆起谱来竟然比他这个爷都要大了,还要打杀自己,一口郁气凝结在胸口,不吐不快。
“腌臜老狗,你仗的谁的势,在我这里狂吠起来了,给老子滚出来!”
声音略微的低沉,像是个低音炮在耳边炸响,直让人心底打了个颤,外面值班的两个小厮听了都浑身一个激灵,见屋里没有动静,贾理又是一脚,半扇门都飞了出去。
不一会儿,里面走出十来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穿的油光水亮,一身的酒气味,看见贾理一身布衣,又是个孩子,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撸起袖子就朝贾理一拳打了过来。
看到如此刁奴,贾理眼中杀气一闪,灵气翻滚,一个透明的护罩出现在他身体周围,借着酒意,那人连着轮了七八拳,尽都无功而返,也没住手,反而再次期身而上。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贾理将手里的葫芦晃了晃,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灌了一大口,复而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了出去